第二天早上,我和严芷蕊正在小餐厅吃早餐,进来三名军官,走在前面的那位,经常会出现在新闻里,是负责国家安全的刘部长。
严芷蕊一见,立马起身敬礼,喊了声“首长好”。
刘部长回礼,又和我握手。他问我“赵先生,可以坐下来聊一会儿吗?”
我连忙拉过椅子,请他坐下,又招呼其他两位军官坐下。严芷蕊请示刘部长要不要早餐,刘部长说他们已经吃过了。
刘部长对我说“赵先生,你先吃饭,吃完了我们再聊”
“我已经吃好了,刘部长有什么话就说吧”,我擦擦嘴,说道。
“那就不绕弯子了,昨天晚上我们讨论了半晚上,核心问题就是你,健身房的视频和你做的那个玻璃球被一帮专家研究了半天也没弄明白,最后我们达成一致,希望你能留下来为国效力,帮助我们建立一支特殊的警卫力量,任何要求都可以提,我说的是任何要求”。
我静静地听着,左手放在餐桌底下快速运算,还好,无大碍。于是就对刘部长说“部长,谢谢你们抬举我,但是我不愿意。原因秦局长应该已经跟你们讲过了,我就不再重复了。年轻时总觉得可以大志戏功名,海斗量福祸。到头来却被现实撞的头破血流。所以我得抓紧挣钱,给几个孩子积攒一点家底,我不想再被约束”。
刘部长盯着我的眼睛,说道“给你最大限度的自由,地点,人员,装备等由你定,训练科目由你自行裁定。孩子得将来直接保障到位,请你再考虑一下,不用急着答复”。
我摇摇头,说“跟这些没关系,而是没有可用的人,就像黑火药和核裂变一样,不在同一个层面,你让我怎么教?”
刘部长看了看严芷蕊,说“那你对她做了什么,我们对比了她昨天的对抗和以前的录像,根本就不像同一个人的水平,进步太大了”。
严芷蕊吓得低下了头,不敢看刘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