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长期生活在气候恶劣的青藏高原,加上饮食习惯等因素,多杰家几位长辈的疾病主要集中在肝脏、胆囊、胃和关节疼痛等,一个半小时就全部治疗完毕。
措毛没啥大问题,只是宫颈糜烂导致的下腹部疼痛。她是藏族女人里少有的美女,比她姐姐卓玛还漂亮,身材匀称,健康壮实。
晚上睡觉成了一个问题,老人们坚持要我睡炕上,就那点面积,只能睡四个人。都是年轻人的话,我也不会推辞。可是有六个老人,再怎么着我也不能睡炕上。
我从皮卡里“拿出”两顶大帐篷,搭在外面,坚持要睡帐篷,见我这么坚持,多杰也不再说什么,要和我一起睡帐篷。
吃过晚饭,多杰拿出酒,大家边喝酒边聊天,我因为明天要进山,只喝了三碗就不再喝了,知道我是进山闭关,老人们也不勉强。
我们聊着天,吃着肉,听老人们讲过去的苦日子,一直聊到了深夜。
躺在帐篷里,多杰笑嘻嘻的问我,“措毛长的好看不,想不想去串她的帐篷”。
“串帐篷”是藏族的风俗习惯,男孩子只要到了十三岁,晚上就可以去钻女孩子的帐篷,年过十三岁的女孩子会睡在单独的一顶帐篷里。
在他们的观念里名分比性重要,未婚先孕和婚前生子都是可以被接受的。在“串帐篷”的过程中选择自己的终身伴侣,有试婚的因素在里面,所以很开放。
如果是事先约好的异性,钻进被窝就行,如果是陌生的异性,她们就会把被子裹的严严实实的,不会轻易就范,只能用三寸不烂之舌挑逗,直到女孩同意。但是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坚决不能用强,女孩不愿意,就得退出,如果用强会被认为是没本事,传开后再也进不了女孩的帐篷。
我说“想是想,就怕措毛不愿意”。
多杰说“去吧,她就在隔壁帐篷里,下午我给她说好了,她同意”。
我从小就在牧区长大,也串过帐篷,那还等什么,起身就去了措毛睡的帐篷。
措毛听到是我,就没有说话,让我钻进她的被窝。
一切水到渠成,她拼命压抑着自己的快乐,浑身战栗,混合着酥油的体香别有一番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