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易炀一个儿子了。
他这个当父亲的,亲自把一头披着羊皮的狼带回谈家,害死了自己的长子。
他如何能再放任言诗的女儿,再与自己仅剩的小儿子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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拐杖一下一下闷响,叩击在地面,却像是叩击在言之昕的心脏。
“那天,也是雨季……”老爷子背靠长子的冰棺,双手撑在拐杖龙头,有点驼背,嗓音咳哑。“西洲问我,能不能娶她?我说……不能。”
他长长地叹了口气……
言之昕呆呆听着。
苍老的声音又响起,倒不像对她说的。
而像是老爷子在回忆,自言自语。
“她又问我,说,那我要你父亲一半的财产,问我能答应她吗?我说……好。”老爷子没说两句又开始咳嗽。“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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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起那天……
与今天相似,阴郁雨天。
西洲:你能娶我吗?
他说:“不能。”
西洲:“那我要你父亲一半的财产,你能答应我吗?”
他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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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西洲只当他的答应,是敷衍玩笑话。居然伙同一名医生给易宗投了无解的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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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之昕震惊。
言诗曾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