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前辈，此书价值几何？”林凡恭恭敬敬地向老者询问道，眼神中满是对那本《慧码心经》的热切与期待。
只见一个好似永远睡不醒的老头，慢悠悠地睁开双眼。当他看到慧码心经四字，刹那间，只看他原本浑浊的眼中精光闪烁，犹如夜空中划过的流星，透着一股深邃与睿智，而后幽幽说道：“合适就免费，不合适拿命换。”
这一番话出口，林凡等四人顿时面露诧异之色。他们在这世间闯荡许久，可从没见过如此奇特、这般离经叛道的售卖方式。在他们以往的认知里，交易之物或明码标价，或讨价还价，哪有这般将物品价值与性命相提并论的道理？
老头似乎并未在意他们的惊讶，接着说道：“我且问小子，我这书架要是乱了，如何归位？”
林凡听到这个问题，心中不禁一惊。凭借着他在老家作为工程师时积累的丰富经验，他瞬间敏锐地察觉到，这分明是在考问排序算法。他的脑海中犹如一台高速运转的机器，各种思路纷至沓来。一番深入思索后，林凡心中渐渐有了应对之策，于是缓缓回答道：“先精心选取一册，以此作为整理书架的枢纽之书。而后，其余书册皆以此枢纽为中心参照，依据一定的序列规则，分别确定各自的前后位置。紧接着，对已确定前后位置的局部书册群组，继续施用此法，层层递进，不断细分。如此循环往复，犹如抽丝剥茧一般，直至最终全部书籍，皆可有条不紊地归位整饬。”
老头静静地听完林凡的回答，双目之中陡然射出更为炽热的精光，那目光仿佛能穿透林凡的灵魂，直抵他内心深处。随后，老头问道：“小子叫什么？”
“回前辈，我叫林凡。”林凡不敢有丝毫怠慢，依旧保持着那副老实恭敬的态度如实作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