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副官着急地说道:“八爷,您可别跟着添乱,这哪能啊!”
齐八爷挤眉弄眼地继续说道:
“说不定你心里早就盘算着,哪天把佛爷给顶下去,自己坐上那位置呢。”
张副官脸都涨红了∶
“八爷,您再这么说,我可就真生气了!我张副官的忠心,天地可表!”
齐八爷哈哈大笑起来∶“好好好,不逗你了,看把你急的。”
张启山突然发话:“副官,别往心里去,八爷就爱开玩笑。”
张副官连忙应道:“佛爷,我明白的。”
张启山又看向齐八爷,说道:“八爷,你也收收你那性子,别老逗副官。”
齐八爷笑着点点头∶“得嘞,佛爷,我知道分寸。”
这时雷打不动的安景澄突然从马背上坐起来了,察觉到后众人都惊奇的望向他。
心里猜测这小家伙起来了,莫不是有什么事儿?
安景澄板着一张面无表情可爱的小脸,手上打的手语却让在场的人都噤了声。
“再吵,我让你们躺地上,陪马儿睡!”
齐八爷讪讪一笑,溜的飞快。
翌日凌晨五点——
一群人骑着马沿着火车轨道前行。
只不过其中有那么一个别具一格,鹤立鸡群的人类物种。
仔细一看,就能发现那马背上的人是睡着的。
而且还没有任何人牵着马绳,那马就跟装了GPS定位一样。
落后了一大截,用火眼金睛望了望,跟着走。
可真是发癫的人,争气的马。
也没瞧见它背上背着的小孩儿多重,为啥就走那么慢呢?
噢,原来是这马也不正常,人家铁轨是直的,他偏要走S形。
偏偏那走的雄赳赳气行,理直气壮的,高光出场风骚的马。
让那前头走着的人都怀疑,这路线上是不是有啥肉眼看不到的机关了?
最后发现那马只是单纯犯贱。
一步三回头,槛外长江空自流,注意那马溜没溜?
齐八爷偏头看着张副官提议道∶
“副官,要不您把那马逼停,然后再把小家伙抱下来?”
已经被痛扁过一次吃一堑长一智的,张副官骑着马呵呵一笑∶
“把他的马逼停,我的生涯也该停了,抱他下来?八爷您确定不是我的脖子被拧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