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勃然大怒,“是她的权利,她就可以肆无忌惮,毫无缘由地这么使用权利?”
“也不是毫无缘由吧。”虽然亓肇不知道魏向晚的用意,但还是替她辩护道,“母后还不了解皇后,她自进宫来最是大度公平,她撤走裘昭仪的牌子自然是有她的原因。”
“裘昭仪你何时得罪了皇后?”太后问。
裘昭仪泫然欲泣,“嫔妾实在不知道何处得罪了皇后娘娘。”
太后嚷着让人把皇后叫来,当着陛下的面说个分明。
亓肇头疼,“些许小事,何须三方对峙,一个芳头牌而已,朕加上不就行了。”
“陛下要如此纵容皇后,那后宫就要出大乱子了。”
“后宫现在出乱子了吗?”亓肇无奈问,“皇后将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后宫那么多妃子,她别人的牌子不撤,就撤裘昭仪的牌子,难道不是裘昭仪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