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陛下根本就不想要你,是母后非要选你,你才能入宫当这个皇后,你不要不识好歹。”
“陛下当初不想要我,但也不妨碍他现在爱我。”魏向晚看着她,“就算陛下不爱我,但是我是皇后,又育有太子,百年后,我的名字跟在他后面,受后人祭拜,爱不爱又重要吗?”
“谁都知道我是他的妻子。”
“而你,不用等百年后,李家对你恨之入骨,说不定现在家谱上他的妻子就是孔妙珍,李家的后人知道孔妙珍,却不知道你。”
啊——
亓令月挥舞着手要来打魏向晚,魏向晚眼看着亓肇的身影,把谷雨挪开,双手架住亓令月的手,“人已经死了,长公主还是看开些吧,不要拘泥在旧人阴影,一世不得开颜。”
“贱人。”亓令月把魏向晚甩开,“你和孔妙珍一样是贱人,我能杀得了她就能杀了你。”
“住手,你在干什么?”亓肇远远看见亓令月把魏向晚甩在一边就心跳到嗓子眼,连忙制止。
但是亓令月已经气疯了,她什么都听不到,眼里耳里只有魏向晚嘲笑的话语,李兰道和孔妙珍天生一对,而她是丑人多作怪。
她四处寻找着趁手的武器,在地上看到翻倒在侧的砚台,弯腰捡起。
亓肇冲进来扶起魏向晚,急切问你伤到哪。
魏向晚摇头说无事。
看亓令月举起砚台砸过来,她不由自主喊道陛下小心。
亓肇闻言却只把魏向晚紧紧搂在怀里,背对着外向,以身为盾,保护的姿态。
亓令月用足了力气,砚台接连砸在亓肇后脑上,血迹蔓延开来。
魏向晚着急大喊,“来人啊,护驾,长公主要行刺陛下。”
这一招呼,躲在暗处护卫的人都出现了,魏向晚手挡在亓肇大脑后也挨砸了几下,但是她顾不得,颤声问道,“陛下你怎么样?”
亓肇直到人把亓令月制住,才松开魏向晚,“来人啊,把长公主送到宗人府关起来。”
他声音阴恻,看向亓令月的眼神仿佛看一个死人。
亓令月的疯劲好像被这一眼看过去了,她手一抖,沾了血的砚台掉落在地,“你不能关我,母后不会让你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