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柴米油盐不进的白水玉，我声音平静：“我不是人类，所以你不讨厌我，我们可以继续友好交流。”
白水玉打量我一番，语气不确定道：“你当真不是人类！？”
我点头：“没错，我并不代表一个种族。”
白水玉继续在地上写字，某年，某月，某日………。
我打算尽量少拐几个弯，让自己的话更清晰明确一点：“白水玉一千年的时间你从不了解外面，是在怕什么？青鸀除了在你重伤醒来的时候出现一次，就再也没出现过，你真的没有怀疑过什么吗？还是说其实你已经什么都知道了，装作不知道，因为一次失败，所以逃避一切。”
万涛嘿：“要不是青鸀的遗言里面强调不要直接告诉真相，还有如今妖族的惨状，让她一点一点的接受，早就直接跟她说，世上已经没有妖土，妖族也早已经全部沦为奴隶，龙族更是全族覆灭，如今白水玉已经是世界上唯一的龙。”
我其实并不理解青鸀的要求，为什么不可以直接说，要含蓄表达。
白水玉盯着我，嗤笑一声：“你一个疯子的话，我凭什么相信。”
我也学着白水玉的表情嗤笑一声，之后捏住白水玉的下巴，与她对视：“白水玉，你可知你昏迷的那一百年，大战没有停止，反而是愈演愈烈。”
白水玉似乎又想起一切，厉声道：“可是玄纪已经飞升，人族应当以无首领。”
“人族和你们妖族的内部体系是不同的”
白水玉：“什么意思？没有玄纪人族不受影响。”
“一千年的时间，已经很久，久到一切终成定局，这个话题就此打住。”
白水玉心中一咯噔，打落我的手，直接离开此地。
上北是曾经妖族比较繁华的妖市，也是距离白水玉洞府相对较近的地方。
白水玉此时飞在空中向下看上北，发现这里依然热闹非凡，刚松了一口气，却发现路上都是人族，偶尔出现的妖族也是戴着枷锁的，更有甚者在笼子里面。
白水玉嘴唇蠕动：“怎么会这样？难不成上北已经让人族给占领？”
我凭空出现在白水玉身边：“这只不过是冰山一角”
白水玉：“青鸀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你问我，我又找不到她，大概是她太过在意你，反而是不知怎么办是好？而那时的你，半死不活，告诉你有什么用，徒增烦恼，如今她不在，只好最后让我这个疯子过来开导你。”
白水玉捏了捏自己太阳穴的位置，感觉有无数谜团将自己包围住，自己就不该在这千年的时间内不管不顾，对外界不闻不问，自己怎么会这个样子，不应该。
过了一会，白水玉又问了最开始就问过我的问题，你究竟是谁？
我垂目，神态悲天悯人，却没有回答白水玉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