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神智不高,听得懂顾楠飞和枫翊的言论,却也表现不出什么别样的情绪,只能呆呆地像个受惊的小鹿躲在池水中,再偷偷地观察。
“小顾啊,我是想来这里等着你的,谁知道居然有东西埋伏我。”枫翊说得可怜兮兮,在这求安慰。
不过,顾楠飞并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只好过去将诡异提了起来,并白了一眼枫翊,就离开了这个房间,让门外的庆潼带路去他去过的谭檀母亲那里。
而这时的姜檀整个人看起来都没精打采的,好似对任何事都提不起兴趣,直到单间的浴室门被打开,她才恹恹地抬头看了一眼,又很快地低了回去,眼底充斥着厌恶。
她的两条手臂被水流吊在半空,又无力地垂下,周身也被水流束缚,身上只有一件单薄的布条裹着,以及身后那件一看就是别人披上去的黑色外套。
她顶着那副厌世表情,良久才开口问道:“这么快就做好准备了吗?”
突然她眼神狠厉地看着庆潼,问:“可是你并没有按照我的要求来。”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
对面的人没有要回答的意思,她就又自顾自地说着,语气也柔和了许多:“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只要你们三个人肯留下来一人,我也可以告诉你们想知道的任何事。”
顾楠飞见招拆招:“单凭庆潼一人是不可能满足得了你的,你也知道他不能让你脱离负三楼的限制吧?”
“所以,你一开始的目标就不是他,而是我们吧?”
顾楠飞笑着提议道:“要不然三个都送给你了。”
姜檀看了看另外两人,一个没动静,平静得很,一个有点紧张却什么也没说。
而顾楠飞眉眼含笑,不像是在说谎,只是看着他的时候,会有一种诡异的不安感。
姜檀面无表情:“不,我只要你一个人。”
这时,气氛变得凝重了,一个向她露出了浅浅的微笑,但透露出来的杀意却是要凝成实质了。
而另一个人虽然看起来没那么重的杀意,不过看表情也知道,他开始警惕起她了。
如果自己再说什么逾越的事,说不定他们真要攻上来。不过,姜檀只是笑了笑,根本不在意。
“怎么,不敢吗?”
“你敢对我亲爱滴下手,就应该知道会有怎样的结局,我也不想针对你,可你非要作死。”
顾楠飞有点尴尬地开口:“亲……亲爱滴?谭……谭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