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楠飞转过头，一副又惊又好奇宝宝的样子看着面前的饲养员，笑道：“行啊，我图你把我养大嘛，一样的。不过……你是诡异啊？”
饲养员道：“……不是。”
顾楠飞：“那为什么……”
饲养员带着他往洞穴上走去，和顾楠飞之前在的洞穴一样是二楼，这里的墙上刻印着数字和也和他的那间洞穴是一样的202。
或许是巧合，又或许……
“对不起……有件事……”
顾楠飞看着他，平淡无波道：“怎么了吗？我的饲养员先生。有事就说啊，我又不是那么不讲道理的人。”
“……”饲养员先生的头更低了，语气也很是小心翼翼的，“如果我说，他们说的是真的呢？如果我说，我们之间的关系从来没有得到系统的认可呢？”
饲养员抬起头，无比真诚道：“你还是自由的。我无法因为饲养你而得到任何权力，也不受任何人的认可，神也一样。”
“从一开始我就骗了你。”
闻言，顾楠飞在他手上安静了许久，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看不出喜怒，面前的饲养员就显得更加慌乱了。
所以说，饲养员玩家也不是不能饲养作为宠物的玩家，只是他们没有任何权限而已，就不能以饲养员的名义将宠物进献给神，也不能杀死宠物。
他们可以养他，但不会有任何好处。
顾楠飞道：“你想得到什么？所有权？”
饲养员慌忙解释道：“不是，我只是想说你不用讨好我的，但我可以一直养着你，只是不是宠物和饲养员的那种养成关系，而且我也不一定护得住你。”
顾楠飞哦了一声，不太在意道：“原来你是想要那种关系啊？”
饲养员摇头：“不是。”
顾楠飞道：“先不论是不是。现实是从你出现的那一刻起，在我这里你就是我的饲养员，从未变过。”
“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有什么意义呢？别人认不认可关我们什么事儿？只要我和你都认可了不就行了吗？”
顾楠飞看着他带着质问的语气道：“你还要把我养大呢！你想说话不算话了？想不管我了是吗？”
饲养员摇头：“不是不是，我想的，但是我更想知道你的想法，我怕你会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