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文龙抽出手手,低头沉思。自打景婉乐下嫁于他,他便看出她想压过自己的企图,所以在床事上从不肯遂她的意,单单一个姿势做到底。且那女人未嫁人之前就养面首取乐,难怪对自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想来是觉得他又呆又不解风情。
或许……真如几位哥哥所言,那女人是因为床事不合,才想着同自己和离吧。这一刻,司马文龙对自己的‘能力’,产生了深深地怀疑。
于是他虚心问:“哥哥们都能撑多久?”
赵墨轻咳一声,仰着脖子答:“想多久,有多久。”
王纣紧随其后跟上:“俺也是!”
二将军李标点点头。
闵竹也想点头,可努力忍住了。
司马文龙暗道,想多久有多久,他也能啊……莫非是别的方面?
于是他又虚心问:“哥哥们在那床榻之上,可是玩了什么花样?”
赵墨与王纣等人分别对视,又嘿嘿嘎嘎直笑。
这一笑,笑的司马文龙眼皮子胡乱打颤,乖乖,他好像懂得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在弟弟们发亮的眼神中,赵墨压低声音兴奋道:“你们这般那般,再那般这般……”
说完,空气安静了一瞬,接着是阵阵鼓掌声和奉承声:“大哥就是大哥啊……”
赵墨又轻咳了一声:“低调,低调。”同时又有些心虚,那般这般的招数他自是从未用到景婉柔身上过,也只敢在脑子里想一想,暗自过过瘾罢了。
李标听了这许多,眼见状况超出控制,连忙擦了擦汗往回拉:“哎呀五弟啊,莫听大哥胡言乱语,在那床榻之上,须得温柔对待,柔情似水才可啊。”
赵墨与王纣,连带着闵竹都心有戚戚焉,说大话归说大话,他们三人在床上,尤其是赵墨,那才真是舔狗中的舔狗,不仅前戏做的充足,便是那景婉柔稍稍喊句疼,劲腰就立即停住,好一番讨好之后,方才能继续。
“我到底该信谁?”司马文龙面带愁色。
众人齐声说:“因人而异,因人而异。”
司马文龙想了一番景婉乐的个性,那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