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紧紧扣在扳机上，眼神中充满了恐慌。
“不，不，这不是真的！”
他喃喃自语，声音中带着颤抖。
突然，小李的目光锁定在监控屏幕上，那里的吴女士正缓缓转过头，她的脸上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诡异笑容。
这一刻，小李的恐惧达到了顶点，他无法控制自己的行为，手指猛地一紧。
“砰！”
枪声在狭小的监控室内回荡，震得每个人的耳膜生疼。
张永言愤怒地冲到小李面前，一把抓住他的衣领。
“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在这种场景下，你居然开枪！你这是违抗上级命令！等着挨处分吧！”
“显示器损坏的钱，你赔吗？”
小李瘫坐在地上，手中的枪滑落，他的眼神空洞，仿佛失去了灵魂。
“我……我只是害怕……”
他的声音微弱，几乎听不见。
张永言一把将他拉起，眼神中充满了愤怒的情绪。
“你这是在干什么！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
张永言的声音虽然严厉，但更多的是无奈和焦急。
小李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我……我没想到会这样……”
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悲剧吓坏了。
“啊！”
身后，穿来了尖叫声。
而且不只是一个人的，是一个接着一个。
“局长！不好了！快看！”
有的警员指着那个电子显示屏，放声尖叫。
张永言的怒火在听到其他成员的惊叫声后瞬间凝固。
他猛地转身，只见屏幕没有任何变化，连被子弹击碎的痕迹都没有。
于是，他的眼睛瞬间瞪得老大，根本不知道刚才所发生了什么。
“刚刚……那是怎么回事？”
张永言懵了，整个人都傻了。
“子弹在哪儿？”
结果他定睛一看，子弹居然在监控画面的地板上！
一瞬间，张永言只觉得脑袋嗡了一下，两腿止不住地发颤。
子弹在地上，也就是说，吴女士那个画面，是真的，不是电脑病毒，也不是恶作剧。
张永言的呼吸急促起来，他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中反射出屏幕上吴女士那张扭曲的脸，她的嘴角挂着诡异的微笑，身影不断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