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三直勾勾的目光注视着阮软的小脸，“小十一，你觉得做暗卫的日子如何？”
阮软表情没什么变化，淡淡问道：“为什么这样问？”
暗三见她一脸平静，缓了缓说话的节奏，“小十一，你有没有发现主子今日仿佛有些不对劲，尤其是在你的事情上。”
“我……”
“是有些，可我并没做什么事，主子为何这样，我也不知。”
虽然她很想说没有，但是也知道今日宁泽对她是有些奇怪，她自己都感觉出来了，旁人看得肯定会比她看得更清楚，既然这般，还不如实话实说，免得显得她还心虚得不行。
当然，她其实也没有隐瞒，她确实不知道她家反派今日为何突然变成这样了，面瘫还是一如既往，但有些言行举止确实让人感到奇怪，她自己都还挺疑惑的，问了系统也不知晓了，她又没有读心术，他不说她也不知道他如何想的。
“我知道。”
暗三今日在一旁看得清楚，正是因为他发现小十一没做什么事情，他家主子还变成这般模样，要是真做了什么事儿，他反而不担心了。
阮软听见他说知道，也没缓和一下情绪，此时还是一副严肃的面孔。
阮软盯着他眼睛目不转睛的，等待着他的下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