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传到故宫,子润手中的烟烧到头,不自觉的烫了一下。
“好快的速度,”说着,他将摇头按在烟灰缸里:“暗中跟着,保护好凌月同志。”
“是,您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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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弯弯绕绕,太阳落山才到达目的地,打开一扇陈旧的木门,里面是汀兰楼阁,假山湖水环绕。
这些人倒是会享受,也不知这里是哪位官员的遗留府邸。
穿过壁照便是正堂,正堂中坐着一位中年男子。
“凌院士大驾光临,有失远迎啊。”
凌月还未开口,中年男子便起身笑道。
脸上的笑容带着冰冷的如蛇一般的眼神,若是一般人,恐怕会吓得发抖。
凌月就像没看到一样,径直走进:“徐长官这么兴师动众将凌月带来,不会就是说一些场面话吧, 不知你们是想问什么,或者,是想得到什么?”
说着,凌月寻了个椅子坐下来,紫檀木的椅子,两辈子加在一起都没坐过这么贵的东西。不过感觉真一般,还有点硌屁股。
徐文对于凌月的无礼没有任何表示,就连脸上的笑都像是量好了尺寸一般,没有一点变化。
他看了一眼凌月手腕上的飘带:“凌院士是手腕受伤了吗?怎么系列根绳子,或者,您是想遮什么东西?”
凌月按下心中不正常的跳动,脸上眉头一挑,略感诧异:“哦?没想到徐长官倒是心细如发。不过,我这可不是遮什么东西,你也知道嘛,小女孩总是爱美的,看,这么系上一根不值钱的碎步,是不是看起来我这手都好看了不少。”
这种说辞,徐文自然不信:“是吗,确实不错, 不过凌院士可以将这里当成家里,鄙人定当让您宾至如归,这碎步,在家里就不需要带着了吧。”
说着,便给了站在凌月身后的人一个眼神,那人上前一步,正准备出手。
凌月看都没看一眼,举起右手阻止那人的靠近,仔细打量了一番飘带:“哧,徐长官未免太小题大做了,不就是取下来给你看看嘛,直说就好,没必要猜来猜去的,真累。”
说着凌月轻轻将飘带取下,露出红色的印子。
手表压出的扣子形状早就消失了,而被飘带勒出的两个手指节款的印子留在上面。
徐文眼皮一跳,呵呵笑道:“凌院士是个聪明人,不过,凌院士离开军区的时候,是否落下了什么东西?比如手表,当然,鄙人说了让你在这宾至如归,自然能完好无损的给你取来。”
凌月微微摩擦红色的压印,抬起头来疑惑的问道:“哦?什么手表?”
说完凌月如同恍然大悟一般:“你怀疑这个印子是手表弄出来的啊,嗤嗤,那您这眼神可不太好,建议您去医院看看。”
“放肆。”
徐文还没有任何表示呢,守在凌月身后的人便厉声呵斥道。
凌月可不怂,只盯着徐文看,似乎在说,徐长官,御下不严啊。
徐文忍了很久,终于露出一丝不耐:“凌院士,到了这里还是老实交代为好,你身后的人能量再大,也管不到我这小院来,凌院士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怎么做才对自己最好。”
徐文嘴角上扬,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他现在不会杀她,但是若是不配合,皮肉之苦可怪不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