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一辆辆大车运过来两辆车的人还有一车的装备武器,这些都是相对威力比较大的武器。
“这是要干什么去!”一个牧民看到后问道。
一个男知青扛着一把加大后的猎枪从卡车上下来,“同志,我们是来除狼的,上面说了,你们这里狼灾严重影响生产,我们弄来这些武器就是除狼用的。”
事情随之发酵起来,不管是别的地方过来的知青还是这里的,全部开始上来该如何的行动。这次有了这么多枪支,还能再怕它们狼群不成。
又一次的人与动物大战开始,这次,有了充足的武器资源,基本是人手一把枪。所有人乘坐卡车深入草原,但是能见到有狼冒头全部射杀。
在这种严重的实力悬殊之下,狼群很快就败下阵来,尽管它们是这片草原的王,也抵不过人类的子弹。
很快的,草原上就稀稀散散的倒下许多匹野狼的尸体。
傍晚个,大队浩浩荡荡的回来,其中一辆卡车上放的全部都是狼的尸体。卡车的车箱下面还在时不时的滴着血。
“你们怎么杀了这么多狼,你们难道还不知道惹怒狼群,狼群会报复吗!”一个老牧民说道。
“大爷,就算狼群会报复吗,只要他们敢来,就像美国鬼子一样,迎接他们的——只有猎枪。这一枪下去,保证让他们脑袋开花。”天津腔说道。
然而这个天津腔的话也没有改变这位老牧民的观念,几千年来与狼群形成的一种生活的默契这么被打破,势必将会有不好的后果发生。
“来搭把手,把这些狼的尸体卸下来!”一个知青说道。
几个男知青过去卸车上的尸体,然而,卸到一半的时候,突然从尸体堆里窜出来一只浑身带血的狼匹出来咬住车上知青的胳膊。这匹受伤的狼咬住之后死不松口。
被咬到的这个知青哀嚎起来,看到居然有一头没死还袭击了人,拿着枪的直接用枪托朝着野狼砸过去,好不容易才将他砸的松口。
“别打了,别打了,它快不行了!”一个牧民跑上来制止道。此时,这匹狼已经奄奄一息,嘴里还不停的吐着血。
一个女的站出来,“它咬伤我们的人就应该把它打死,留着他也是个祸害!”“对,把它打死!”一个人起哄一群人起哄,他们将这个赶过来的牧民拉开,一个知青抡起枪托打在狼头上将狼彻底打死!
周围的牧民也无可奈何,他们做不了这群愤青的主。既然打死了,人应该一哄而散的,有的牧民想要过去将死去的狼埋了。可是,这些知青直接将地上被打死的狼尸拖走,他们将狼的尸体拖走,将血洗掉,然后就是从嘴开始剥皮,因为,狼皮越是完整就越是值钱,他们要拿到供销社里面兑换东西。
那个时期,只要是跟集体挂钩的就是集体的,绝对的平均主义。举个例子,一个苹果两百个人平均分,必须平均分,不能分多也不能分少。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这次羊圈全部的用石头垒到两米高,就算是人想翻过去也要费不少功夫,更何况还是不如人高的狼呢。
接下来的几天里,大队出去除狼几乎没再怎么遇到狼了,原以为这场死斗已经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