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不得？”看着身边的苏落雨一直盯着外面的景色看，盛时突然开口问道。
“也不算。”苏落雨回头：“只是有些不习惯。”
不习惯有人惦记，不习惯离开的时候背后有人用期盼再次见面的眼神看她，这都是她曾经做杀手的时候，没有过的。
她做杀手的时候，别人只会惧怕她，恨她而已。
盛时却以为她是太久没有见养父母了，难得安慰道：“以后还会回来的。”
“盛总和我一起回来吗？”苏落雨不假思索道。
盛时一愣，前面开车的陈助理也是差点没握住方向盘。
苏落雨这才意识到自己这句话的歧义，当即补救道：“咳咳……那个……我瞎说的……没有别的意思……”
盛时却清了清嗓子，不再看她，目光落在车窗外面，声音低而轻：“如果我有时间，也不是不行。”
安静的车内，苏落雨听的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