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佛玉佛,和以前那枚不一样,好像收到聂行云那枚玉佛开始,柯昔的生活真的好了起来。
北山一趟回来,汪轼的事情解决了,季家的事情也解决了,比起以前,压着柯昔的重量真的轻了许多。
起码他可以“行动自如”了。
此时此刻,柯昔就会想自己是不是要感谢最初自己借给聂行云的那个火。
他不常哭,泪闸打开了就有些收不住,聂行云的话让他思绪很乱,更漫长的时间里流着眼泪想这不是现实。
上一次这样跟他说没关系的人也距离太久,昔夏枝停留在十几年前,最后一次跟柯昔说没关系是因为柯昔线稿画不好,总被柯铭奕惩罚,他赌气的一天都没画画,跑去北山的小河边坐了一天,看着别的小朋友抓鱼又摘枣,但他一动不动。
他是小孩子,但柯铭奕也是个小孩子气的,没觉得自己过分在哪了,最后出来找柯昔的便是昔夏枝。
柯昔和柯铭奕昔夏枝向来站在柯昔这边,她好像也摸了柯昔的头,秋冬季节里掌心的温度尤其明显。
“没关系阿星,如果真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