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生日的时候,给你个更好看的吧?”
捏捏柯昔的手绳,聂行云这么说道。
聂行云最后挑了部爱情片,配合着傍晚走向黑夜的昏暗,落下了暧昧的氛围。
聂行云自始至终没有放开柯昔,他像大型的狮犬,认定了自己的猎物,就没有撒手的可能。
爱情片不太能进柯昔的脑子里,晚上的天气还有些凉,聂行云又是个体热的,柯昔看得有些昏昏欲睡。
“不好看吗?”聂行云发现他头点地,便问道,“要不要换一部?”
柯昔打了个哈欠:“不用了,都快放完了。”
他说:“我不太爱看电影,经常这样,和它们无不无聊也没什么关系。”
聂行云:“那怎么还说要看?”
柯昔脑袋往后一靠,正好抵在聂行云的肩前,说话声音懒懒地:“娱乐你的身心啊,天天工作,感觉你要生锈。”
“嗯。”但聂行云还是问,“要不要回去睡觉?”
“感觉还能再坚持一会儿。”柯昔说。
投影上的女主角朱迪正在解释自己为什么叫朱迪,柯昔有样学样,随口问了句:“你的名字有什么寓意吗?还是说聂倾随便取的?”
“不是。”聂行云说,“我名字是我爷爷起的,老人家爱读书,被聂家困住了很多年,也向往自由。”
“我的名字是云端游走,灵魂自由的意思,老爷子是把自己没有的都扣在我上头了。”
听起来特别好的寓意,但看起来就像个诅咒,柯昔想,结果聂行云在聂家的日子里,没有哪里自由,甚至现在,聂倾和林浔仍然不愿意放弃这个绝佳的傀儡。
朱迪说完自己为什么叫朱迪,凑上前去吻上了男主角的唇,于是柯昔转了身,也吻上聂行云的嘴唇。
他们气息交缠,和影片同步着,将暧昧因子放大。
但柯昔却没有循规蹈矩,他最后向聂行云道歉,有点后悔自己随便提的这一茬:“对不起。你开心一点。”
聂行云:“别总是道歉阿星,你分明知道我不在乎。”
柯昔皱眉。
“可是我还挺在乎的。”他用手提了提聂行云的嘴角,“我想你开心一点,聂行云。”
聂行云便垂眸看他。
不是打量,更像审视,似乎在分辨柯昔所说的真假。
毕竟他就是这么沦陷到名为柯昔的汪洋里去的,漂亮男生演的时候真,真的时候反而朴素得像假,笨得不行,聂行云一旦看懂就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