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天跟年哥一起睡了?”
刘名起床了就来厨房倒水,柯昔正在煎蛋,而他还睡眼惺忪,被柯昔冷不丁地一问,水差点喷出来。
“什么叫睡了?用词文雅!”刘名指指锅里的煎蛋,“我要焦一点儿的。”
已经把挪移话题写在脸上了。
“ 知道了,”柯昔说,没放过自己的疑问,“那年哥是为什么会在您的房间就寝呢?臣记得,他可是应该与君来学长共处一室的。”
刘名:“……”
“谁知道,”刘名没好气道,“昨天晚上快睡觉的时候突然跑过来的,说学长那儿待不了。”
柯昔清楚刘名这样的态度,憋着气呢,也不知道年赋怎么他了。
何君来进来在冰箱掏牛奶的时候听见了,也没什么好气:“我昨天着凉了,年赋说不想被我传染,就去找刘名一起睡了。”
这人有够奇怪,一天下来就够奇怪了,晚上还因为这点小事挪动他高贵的步伐,以前也不是这么奇怪的人啊?
本来不小心生病就够倒霉了,年赋还这样让他挺来气,说好的一直当朋友,有难临头说跑就跑。
所以他的语气听起来也很嫌弃,很显然,年赋在两个人这里都没吃着好。
但这理由属实让人找不到什么毛病,柯昔信了。
柯昔看了一眼何君来拿着的冰牛奶,在人再次开口吐槽前阻止了开瓶行为:“等下吃点东西再喝吧,昨天那样都着凉了,这样学长等会就别想去玩了。”
何君来满脸不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