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继遇匪重伤后,再受打击。
她家和绝大部分家庭一样重男轻女,以前在家她得天天干活,偶尔还会挨打。
那时大家的待遇差不多,她没什么好抱怨的。
家里有钱,却不给她治病,才真正的伤得到她的心了。
然后好不容易碰到善良的秦家,不嫌她重伤就带她回了家。
想就这么安心的当个贤妻良母,又被检出不孕。
这病本不重,对穷人而言,这就是重病。
连番打击,再让她觉得特别的自卑。
还有秦父试婚的念头。
知道这是对她家里人不满,她是被迁怒的。
可这件事,到底是刺激到了她。
她养好伤后,这段时间里,除了做谁都会做家务活,没能给秦家赚多少钱。
背着沉重负担的她,就是自信不起来。
哪怕善良的秦家父子一再说不用她担心钱的事情。
在没有为秦家生下后代,特别是儿子,她一点底气都没。
现在她不能生育,等赚钱治好病能生时,不知道还得等多久。
生了还没法保证一定能生儿子。
她提醒自己不去想那么多,可控制不住的就是每天去会想。
想多了,憋得很难受。
这是秦家每天好肉好菜好笑脸,都治愈不了的神伤。
故而她格外的卑微敏感,每日特别的小心伺候讨好秦家父子。
就差把自己埋在尘埃里去。
有时她赚不到钱时都会乱想:若是最后她是没能替秦家生育,她就算去卖,也要尽快的还他家的钱。
不能连累得善良的秦家因为的她的负累而绝后。
至于自己以后怎么样,会不会被人笑话,唾弃,她懒得去想了。
人没残,心已半死。
可惜秦不易神经粗,根本发现不了她隐藏很深的内心,只知道陪她疯。
尽力的降伏这日渐狂野的妖精。
这一晚,连红叶跟秦不易疯狂的战一场歇一会,又疯到了秦父回来为止。
快招架不住的秦不易见她收兵,偷偷松了口气,瘫在那彻底不动弹了。
赶在秦父进门之前,同样累得脱力的连红叶快速收拾了下战场,跟着躺下。
很快就双双睡死过去。
听在秦父耳里,又以为他们是被自己吵醒后接着睡着的。
舍弃了以前布置好的陷阱位置。
另外重新找好的地方,就得找更远的深山里去。
那种疑是有豺狼的老山里。
要去那种地方,武力不弱的秦永刚都不敢粗心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