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荒的田,在人不常去的山窝窝里,禾苗和稻谷,经常被野兽吃,产量能高到哪去。
去那种,得赶很远的路,打好稻谷挑出来,也是个大麻烦。
其中苦楚,不足为外人道。
这开的荒,唯一的好处,没有登记在册,不用交这田的税粮。
秦家最近引起很多人关注,再加上从蓬台县那边弄到一大笔的意外之财,还清外债之后,不着急赚钱了。
也就没再顶着别人窥视的目光,继续去河里下钩钓甲鱼,山龟。
每日除了去山中晃晃,打打猎。
就是下田看看稻子。
其他时间,全部用来苦练拳脚功夫。
养牛不需要太耗精力。
日子就这么无聊的一天天过去,田里的稻谷全部收完,眨眼又快到了年底。
过了大半年,家里养的牛长得很大了。
偶尔还有秦不易和连红叶轮流管着,养着很轻松。
得空了,趁天气好,秦永刚就骑着摩托车去外面晃。
整天待在家,有些无聊。
这一日,中午吃过饭,秦永刚收拾东西,又想去外面晃,顺便买点药材回来。
外面突然闯进来一提着包的女的。
望着他想笑,控制不住的已是泪流满面。
把秦永刚看得有点懵。
过了这么久,眼前这女的看着有点眼熟,记不起是谁。
“我已经离婚了,过来找你来了。
这次,你总不会再嫌弃我吧?”
这也不是曾经跟自己有过一夜之缘的老板娘啊,这是那谁来着?
这是蚌溪村的那疯女人,叫啥名来着?
现在还真疯到了他家,要跟他结婚了!
秦永刚眼睛瞪的老大,不觉得自己要替眼前这女人负责。
他又没有占过她的便宜!
“你不和我结婚我就赖在你家不走了,给你当老妈子!”
龚溪玥抹了把脸,看秦永刚那懵懂的眼神,哪里不知道他连自己名字都给忘了。
岩坻村那伙坏人全部残的残,抓的抓,原本以为自己的日子会恢复平静。
没想到,自己老公到底还是嫌弃自己,继续过着分居两地的日子。
就连自己的女儿,也厌恶连带让她挨了打的妈妈。
委屈求全讨不到好,她一气之下跟老公离了婚。
嫌弃她的女儿也不要了。
一下子成了孤家寡人。
在那边自己的名声糟透了,她就一直想寻找秦永刚的踪迹,跑他这边躲清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