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风君感知到钟离月珞掉下去没有事情之后就专心与善盈打斗在一处。
善盈总是用言语挑衅:“堂堂的少君也不过如此,既然你的公主不要你,不如与我?”
苏风君不允许任何人亵渎他与公主之间的感情。
那可是公主,不知不觉间住到他心里的人。
右手剑,左手刀,刀剑和之间挥出一个十字,善盈只是眨眼间便闪过那道攻击。
她源源不断从这周围抽取法力出来,她可以生生的将苏风君耗干。
“少君,你就别挣扎了,不如从了我。”
“也许我才是最好的孕体,一定会做出最强的疫鬼!”
说话间,挥舞的丝带,扑鼻的香气。
齐齐向着苏风君的面门而来他躲过了这根,下面那根却把他的腰给拴住。
他哪能受此奇耻大辱,刀上的火法挥舞,把那丝带烧断。
银灰色的眸子透着寒气:“找死!”
他容忍不了别的女人触碰她的身体,他是个极为传统的人。
“你不想让我碰,那我偏就要碰!”
身形如鬼魅来到他的身边,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苏风君闭着眼睛,手中的剑向后一刺,把她的腰划出一条口子。
还没等到她反击,苏风君的身影消隐在房中。
原来他这个隐身还有冷却时间,现在又可以进入这个状态。
只感觉有气息浮动,却捕捉不到在何处,善盈的目光有些慌了。
她舞动着丝带疯狂在房间里面乱缠,可是却没有打到实物,奇怪!
“少君,你别和我躲猫猫,我的耐心也是有限的!”
可她刚说完这句话,脸就被划了一道口子,血肉翻滚出来。
那可是她引以为傲的脸,她褪去那副丑陋的皮囊之后,就只剩这个了。
苏风君只是想在他身上找宿魔花瓣的位置。
只要感知哪里气息最浓烈,他就在哪里来上一刀,或者划上一剑。
果然看不见的敌人才是最可怕的,善盈开始恼羞成怒:“出来!给我出来!”
苏风君躲避她的那些攻击,冰凉的剑架在她的脖子上:“把宿魔花瓣交出来!”
“呵呵!你就在我身前!”她手呈爪状,向着前面抓去
可没想到,却扑了个空,脖子上也被划出一条细痕,血点点流出,但不致命。
苏风君剑用力些,向下砍进了她的肩膀。
她吃痛狂怒,身周的黑气暴涨,随后,苏风君的隐身被解除。
善盈双眼通红冒着黑气:“你惹怒我了!”
随后,她身上散发的气,把那些门窗全部都冲开。
外面那些玩乐的人也看到这种情况,先是一愣,随后尖叫奔逃。
因为她身上散发的那些黑气,只要缠绕住那个人,就会将他的法力吸走一大半。
而且还是永久都不能恢复的那种,苏风君不知道眼前这人究竟是个什么鬼,又修的是哪种邪法。
只有没跟来的妙卿与河雨浣他们几人,望向某处黑气冲天。
妙卿直呼:“不好!”
河雨浣这时候趴在桌子上,都在阿巴阿巴流着口水
听见妙卿这一炸,冷冷的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