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那阴冷的洞窟之中,不见一丝天日的光亮。
往昔,洞外常有族众虔诚祭拜,袅袅香烟携着信仰之力缓缓注入了我的身躯得以滋养。
可如今,洞口冷冷清清,哪还有半分香火的踪迹,更没有了那至关重要的信仰之力。
妖祖能清晰地感知到,自身的灵力正如同沙漏中的沙子一般,一点点悄然流逝,它的身躯愈发虚弱。
甚至开始变得虚幻,仿佛随时都会消散在这茫茫修仙界,彻底陷入身死道消的绝境。
想到这儿,它心底的怒火与恨意便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接着一波,澎湃不息。
“这一切,可都是拜你们所赐!”妖祖仰天怒吼,声浪滚滚,震得洞窟簌簌落石。
“我要让这所谓的王庭,在我手中彻底覆灭!
若那些愚昧的族众依旧不肯捧上他们那颗虔诚的心来祭拜我,哼,那我便亲手挖了他们的心,用这一颗颗鲜活跳动的心,助我练就无上神功。
待神功大成,突破成神,也不过指日可待之事。
今日,我就先杀了你。
围观的众妖听闻此言,个个吓得心惊胆战,双腿发软。
一时间,妖众们乱作一团,四处奔逃,呼喊声、哭叫声交织在一起,奏响了一曲绝望的逃亡乐章。
小黑狗听见妖祖的话后,气的手指着妖祖说道,:“好你个妖祖,以前族众也会供奉。”
可是你呢危难时却不见你庇佑,如今竟还藏着这等狼子野心,妄图覆灭王庭、残害生灵,实在是罪大恶极!
我且问你,我母亲又是怎么一回事。
妖祖闻言,大笑了起来,那笑声尖锐刺耳,直让人脊背发凉。
笑罢,它用那瘦骨嶙峋的手指了指右使,开口道:“你母亲?哼,那你得好好问问你旁边的这位右使大人了,他对你母亲做的那些事儿,可真是‘精彩’啊!”
右使此时擦了擦嘴角残留的血迹,身形摇晃着站起身来。
“我本与母亲是一对,情投意合,奈何你父皇横刀夺爱,硬生生将我们拆散。”
待你父皇先去后,我与你母亲再次相逢,我苦口婆心,让她抛下你,跟我走,她非但不走,还要赶我走。
说到这儿,右使黑黑的嘴角扯出几声冷笑,那笑声中饱含着扭曲的恨意,她既然爱上了你父皇,既如此,我就给她施了一个妖术,让她乖乖听我话。
哪曾想在击杀你后,你母亲突然强行突破我下的妖术,当时就要告知族众,去寻你,再让族众把我抓起来。
我怎么可能如她的意?我既已答应妖祖,帮他统治王庭,让族人为他所用,又怎能让你母亲坏了我的大事。
小黑狗听完这一番话,双眼瞬间怒目圆睁,眼眶似要瞪裂,它咬牙切齿地嘶吼道:“我今日就先杀了你这无耻之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