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连几天苏愉卿都避着临溟川,但凡是个长眼睛的都能看出点什么。
“阿川,你和卿儿是怎么回事?”月暮璟一连看了几天,越发不得劲儿,这才寻了个由头与人坐下聊聊。
临溟川一张俊脸郁闷下来,“我惹阿卿生气了。”
好不容易才将人给哄好,偏偏生了这么一出事儿,直接前功尽弃。
这几天,别说是同床共枕,便是这屋子都进不去,防着他好似防贼一般。
月暮璟眉梢轻挑,眸子里闪过一丝兴味。
这么久了,他还是头一遭看到这位天下之主露出这般神情,他不免有些好奇。
“哄她了?”
“那自然是哄了,就是不奏效……”临溟川说着说着便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声音闷闷的,“璟叔,你说我该如何哄才好……”
再不哄好人,被人钻了空子可怎么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