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恬没有出声回应,但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将他拉向自己,重新吻上薄唇......
其实她现在这模样哪有力气,不过是桑衔枝知道她未宣于口的心意,顺水推舟罢了。
就像他刚刚对盛恬的剖白——自己不过也是个有正常需求的男人。
柳下惠他这二十七年来当得很好,在定力方面他一向有自信,但如果面对心爱之人的求欢还坐怀不乱,那就是不懂情趣了。
虽然得了应允,但桑衔枝并没有横冲直撞,而是放慢了节奏,他一边手上未停,一边轻声哄着床上水一样的人儿:
“盛老师,放轻松些。”
“呃,”盛恬忍不住浑身一颤,“别,别叫这个......”
这个称呼是她来到剧组后才有人叫的,是演艺圈里惯用的称呼,但对于身为圈外人的盛恬来说,无论听多少次,还是不能习惯。
“老师”一词在她的认知里,是令人敬仰的意味,在此时此刻听见,又无措,又兴奋......难以言喻的感觉,让人羞愧。
大约方才要她改称呼的桑医生也是这个意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