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叶溪亭和拓跋归双双回归平静,不再说话呛人。
出了帐篷,叶溪亭才发现四周都是冰雪。结冰的湖面和积雪的大地,光秃秃的树干上面挂满了雪粒。
这里的温度比在洛护还要低很多,叶溪亭和拓跋归裸露在外的手有些冰凉。
两人翻身上马,还算有点默契。
叶溪亭在前,拓跋归在后,他们两双手紧握,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恩爱少年夫妻。
“王子殿下,您别挤我行吗?”
“谁乐意挨着你了?”
“……那你放开我。”
“不行!”
两人边吵边骑马,好在马比较通人性,没把聒噪的两人摔下去。
拓跋归拉着叶溪亭下马,走到中央,对着高台上的一个男人行北魏礼。
能够坐在高台,且让拓跋归行礼的也只有一人了。
那就是北魏王拓跋扶。
“王叔好,王叔福禄无双,必能千秋万代,永寿无疆。”
这些东西拓跋归都没教她,叶溪亭瞟了拓跋归一眼,依葫芦画瓢模仿了一遍。
“请起,侄儿不必多礼。”
拓跋扶像是没有在意叶溪亭的无理,他连看都没看叶溪亭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