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撤!”
拓跋扶自知现在的情况无力抵抗,再拖下去自己的命都难保。
叶溪亭却不如他的意,一剑横过来 堵住了拓跋扶的退路。
拓跋扶只好和她对打,叶溪亭明显占了上风,但不打算直接夺了他的命,招招都留了一手。
拓跋扶诧异地看了一眼轻笑的叶溪亭。
“看出来了?我不想现在就杀你,因为活着远比死了更痛苦。”叶溪亭挽了个剑花,一剑穿透了他的胸膛。
叶溪亭的剑只差一寸就触及心脏,拓跋扶吐了一口鲜血,双脚使不上劲,对着叶溪亭就跪了下来。
叶溪亭收了剑,走上前去捏住了拓跋扶的下巴。
“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觉得你的眼睛真好看啊。而现在它终于只属于我了。”
叶溪亭掐着他的脖子,生生剜下了他的右眼。
拓跋扶撑着咬牙不吭声,但还是疼得直接昏了过去。
叶溪亭单手接住了拓跋扶。
……
叶溪亭杀了拓跋扶。
北魏主帅殒命,军心涣散,一瞬间溃不成军,节节败退。
再加上北魏王都传来玛女利部落谋逆之事,他们的副将只好先撤兵。
王都内,瞎了眼的拓跋归毫无抵抗之心,玛扎裕率兵打到门口了他都还在自己的床上躺着。
“谁当北魏王不都是当。”
拓跋归愤愤说道,接着又倒头睡了。
反倒是拓跋卓,她披上铠甲,率领王都剩余守卫前去应战。
拓跋氏和玛女利打得难分胜负,要是副将再不回去,他怕是就要换个主子了。
北魏之困已解,现在南流最大的问题就是潜伏在四处,煽动人心的暗镜教。
叶木槿带着沈歌拨给沈金池的兵,游走在南流境内,拿下一场又一场胜利。
两个月过后,叶木槿就彻底平定了叛乱。
凯旋的宴会上,沈歌把叶木槿唤了出来。
“你就是这次的将领?”
叶木槿不卑不亢,她低声说道:“是民女。”
沈歌点了点头:“听说你曾是金池的侍妾?”
叶木槿皱了皱眉头,还是答道:“所谓英雄不问出处,民女带兵打仗与这无关。”
“呵,还挺牙尖嘴利,你此次有功,想要什么奖赏?”
沈歌似乎并没有对沈金池的死表示惋惜,他只是顺口提了一嘴并没有追问。
“自当是按军功行赏,才能不偏不倚,赏罚分明。”
叶木槿答得铿锵有力,一甩病弱的形象。
“好!那朕就封你为禁军副统帅,你意下如何?”
叶木槿叩首谢恩:
“臣定当不辱使命!”
……
“镇国长公主。”
有将领对着沈凤云行礼。
沈凤云摆了摆手:“在军营,不必叫我这些。”
“嗯……沈将军,朝中来信,陛下得知您还活着,十分欣喜,问您什么时候前去安京?”
沈凤云知道,她出动了护凤卫,就迟早会有这样一天。
“陛下的话我记下了。”
沈凤云点点头,暗示那人赶快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