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床沿静静看了约莫有一刻钟,方逵才恋恋不舍地松开发,贪婪的嗅帐内的香气。
李朔月若有所感似的,慢悠悠开口,“你日日偷看,我当你有多大的胆。”
“原来也耗子似的,只敢在暗地里偷看。”
方逵心一惊,本能地朝身后看,生怕他这话叫人听到。
“公子,你、你未睡?”
“好大的胆子。”李朔月起身,手臂撑起下巴,佯装呵斥面前高大的身影:“方逵,我瞧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敢给我房里的人喂药?”
这话说的方逵心虚不已,他急忙跪至于李朔月跟前,小声讨饶:“求公子恕罪。”
“恕罪?好啊。”李朔月抬脚轻踹男人的胸膛,笑道:“你今晚若伺候好了,我许能饶了你欺下犯上的罪。”
“若伺候的不好,小心我禀告四爷,挖了你的眼睛、砍了你的脑袋。”
微哑的嗓音仿佛藏了小钩子似的,勾得人心里发痒,方逵喜不自胜,急忙接住怀中细弱的脚踝,哑声道:“任凭公子差遣。”
……
半个时辰后,方逵从床尾的衣裳里掏出巾布,要替李朔月擦汗。
李朔月半撑起身,推开恼人的汉子,嗔怪道:“谁要你的东西,臭烘烘的,拿来擦脚我都嫌。”
方逵也不恼,只是黝黑的脸通红,他老实道:“那我替公子擦脚。”
李朔月未出声,这便是同意了。
方逵急忙拿帕子去擦,事关日后,他又忍不住出声询问:“公子,今夜、今夜可满意?”
“怎么着,我的床,你想上几回?”李朔月捏住方逵的下巴,哼笑道,他看不清男人的神情,但这不妨碍他逗狗似的逗弄。
“方逵,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强逼四爷的人。这事若张扬出去,即便你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的。”
?
方逵疑惑了一瞬,不应当是两情相悦,怎么变成了强逼?
他很快又想到:或许是阿姆妈妈叫嘉哥儿见了太多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