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公子好大的口气。”陈展顿时目光不善,“我等因平定战事奉旨进京,入京以来便规规矩矩,也不知哪里得罪了赵公子,竟牵连周王世子一道挨了骂,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
“若我等血战沙场换来的尽是如赵公子这般的呼来喝去,当真是令我朔北数十万军民寒心。”
赵云铮没想到一个区区五品将军也敢这样挑衅自己,顿时大为火光,冷声斥责:“若朔北军将尽是你这样的爱狗拿耗子的鼠辈,怎能担得起保家卫国的重任?”
俩人各不相让,剑拔弩张,空中相触碰的眼神如刀剑,冷冽锐利。空气渐渐凝固,两人对峙的紧张情绪迅速蔓延,仿佛下一瞬便会爆发。
百姓不知何时被护卫驱散,四周静谧的好似只能听到呼吸声,就连玺儿也不敢发出声音,只默默流眼泪。
“军中自然都是如陈将军一般英勇无畏、心怀家国的兵将,因此才能以少胜多、拿下敌首。”周晏清忽而出声,他虽年幼,却也知晓叔叔们披甲护国,日日流血,自然容忍不得他人侮辱。
“赵小侯爷未曾去过军中,若那日得了空,本世子定然请小侯爷于军中一叙,见识见识朔北风光。”
“今日本为乞巧节,这街巷本是寻常百姓游玩之地,如今却叫我们占了,将他们赶去了别处,实在有违家父教诲。”周晏清一本正经道:“今日便不扰小侯爷雅兴,两位叔叔,咱们这便走吧。”
“末将遵命。”薛崇笑道,拽着木头桩子似的陈展离开。
赵云铮看着三人离去的方向,脸色难看至极,面色阴沉的好似能下起雨来。
寒玉这会儿心情却颇好,陈展那蠢货得罪了赵云铮,想来在京都的日子不太好过。他转过身,两步走到观棋跟前,掏出帕子给玺儿擦脸:“你自己出去玩,非要来寻我做什么?”
玺儿哭累了,饶是平常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