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不明前生事,心里便一直想着,难以分心做其他事,陈展这几日一直在金玉楼外徘徊,许久都未曾见过李朔月。
今日一见着他的马车,陈展便立马跟了上去,打算再找机会同他说话。
陈展对京都不熟悉,只不远不近地跟着,他知晓李朔月体弱,可没想到已到了这种地步,爬到半山腰便没劲,得由仆从背着。
当年李朔月可是能同自己一道捡山货,背着几十斤的山货走一个半时辰的。陈展记起了那日他断掉的胳膊,轻轻一放便受了伤,脆弱得仿佛纸糊上去似的。
太孱弱了,像活不过足月的狸奴崽子。
李朔月进了禅室,再出来时便脸色惨白,一丝血色也无,身形摇摇欲坠,仿佛风一吹就能散似的。
陈展隐匿在高大的树上,身形微微颤抖,心头被一阵慌乱掩盖,整个人罕见地有些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