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建国是个怎样的人,大家心中都有一杆秤。” “此人不择手段,品德败坏。”
“如果我们为这样的人举办酒宴,将来他出事了,我们也脱不了干系,会连累我们全体居民。”
“如果你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受牵连,我还真不想跟着你们冒险。”
黄玉梅这番话语气坚定,
明确表示即使要举办宴会也不能在四合院里进行,言下之意是要他们另找场所。
她的言论显然激怒了一些居民,
“黄玉梅!李建国到底如何,我们不清楚,但我们清楚你丈夫易中海的为人,现在还在监狱里呢,你还好意思说话吗?”
“他是那样的人,你自己也不见得清白多少吧?” “竟然在这里说别人的不是,你自己心里也不觉得有愧吗?”
上次你与聋老太太联手诬告李建国,对方还没有找你们算账呢,你们现在却又在背后说他不好。
真是太不地道了!
院子里多数居民对聋老太太和黄玉梅都不怎么满意。在她耳朵还听力正常时,聋老太太几乎是院内的“土皇帝”,凡事她说的都算数,大家不得不迁就她,想要吃谁家的东西,便径直上门取食,根本不考虑人家的生计。见到别人家有好东西,尤其是做了肉,本是想给自己的孩子吃一些补充身体,却总会遇到这样的场景:聋老太太闻着香味儿赶来,直接就拿筷子把碗里的肉吃得七七八八,美名其曰是为了尊敬这位老祖宗。如果拒绝她的要求,反会被她恶语相向,说不尊敬长者。因此,对于聋老太太的这些行为,许多住户内心深感愤懑,对她颇有微词。
至于黄玉梅,作为易中海的妻子,在居民中形象亦不佳。易中海平日里热衷于批评指责,以道德为借口干涉他人生活,但本人态度却异常傲慢,让人十分反感。
故当黄玉梅开口发表意见时,立刻引发了部分居民的反弹,有人直言不讳地说:
“如果不乐意参与这场酒宴,你可以直接在我们筹备的时候避开,选择留在家里吃饭,这对你毫无影响。”
“是你不愿意好好生活,我们还想继续呢。”
听到这些言论,黄玉梅怒气冲冲地质问:“怎么会跟我没有关系?这是我们所有居民共同面临的大事。”
“总有一天,李建国会败落,那时候不仅你们会受牵连,我也同样难以幸免。”面对这种情况,黄玉梅显得极为激动,几乎是在地上滚爬着反抗。
自打贾张氏离开后,黄玉梅仿佛接过了前者的班,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开始大闹特闹。“你们若在这边办酒席,我就绝不动步,要闹就得让大家都知道。”她大声吼叫,并将李建国定性为“坏蛋”。
见此情景,那位聋老太太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迅速加入到这一行列。“你们这些小辈们这是欺负我没有耳力了吗?”
“翅膀硬起来了,就要离巢飞了,是吧?老祖宗的面都不愿意顾了?”
她手持拐杖在地上狠狠地敲打了几下,所有的目光都被这一行动吸引。“大家别不当回事呀,黄玉梅讲的都是实情,她是为了你们好。”
看到这一幕,何大清理解到必须立即采取措施防止事态恶化。“傻柱,快扶着聋老太太先离开,万一摔跤了,可又要添麻烦。”
何大清深知这位老人的性格,无非是因为她出身于烈士家属,才得以在此横行霸道,如今作为大院中的领导之一,任何家庭或社区间的小争执、大小事务他都有责任介入调节。“好了,大家都冷静下来,事情就这样解决吧。”
“既然那位耳聋的老太太和黄玉梅不愿为李建国筹办宴会,那我们就不请她们俩就行了。”
“我们可以在院子里自行举办宴会,既不会影响她们,也不会需要她们掏钱。” “黄玉梅,你就不要在这里 ** 了,不要干扰我们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