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张口闭口都是我的病,我的病!没病都给你们说出病来了!
靳若南成功把朱末移交给我后没有停留多久就离开了,朱末还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跟颗地钉似的扎在那里,我也没发话叫她起来。
我作沉思状在她面前走来走去,走了好几个来回,然后停下脚步。
“我该叫你馥儿还是朱末?”
朱末抬眸,眼中浮现出几分愧疚,但更多的是忠诚和坚定。
“朱末亦是奉命行事,公子为人小姐自是清楚,为了小姐的安危,朱末不得不借用小姐贴身女奴的身份步步提点小姐。”
和荒婪差不多的话术,我都听腻了。
“你奉花清流的命?”
“朱末奉......陆公子之命。”
又是一句“陆公子”让我的眼睛倏忽又亮起来。
“那今天‘卖身葬父’这戏码也是他的命令?”
朱末毫不掩饰地承认:“是。”
“他让你来太师府干什么?监视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