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太自大了,我以为我拒绝他的那些行为,他不说,我就当做是平常,其实他一直都很介意,一直都在忍让,原来他忍的不只是今天,而是过去我们相处的每一天。
那么……他一直在忍让的是靳若薇还是我沈还寒?
我对他的害怕在这一刻更具象化了,步步后退。
“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尤其是我中箭的事,是朱末还是荒婪报告给他的?还是说他在朝廷里有人?
这几步退大了,退到了荒婪身侧,我质疑的目光直刺向他,他却真诚得不像装的。
花清流并不正面回答我,而是颓然一笑:“你承认了?”
我被他笃定的一句话说的有些茫然:“承认什么?”
“承认你所受的委屈都不值得对我倾诉,承认对我不够在乎,甚至是装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