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清提醒得对,我到底干什么来了,我哪有时间去看他们打架,幻蛊对我来说才是重中之重。
冲动的脚步缓缓停住:“可是,我怕他们受伤……。”
“你是怕哪一个受伤?”
玄清这么问是什么意思,两个都是他的徒弟,我还有事要求他,把谁单拎出来都不好吧。
“哪一个受伤都怕,都是自己人,有什么误会敞开说清楚不就好了,打架能解决什么问题?”
他俩的对话听得我云里雾里的,千言万语,我总结出了一个信息:这事儿和我有莫大的关系。
玄清给自己灌了一口酒,别有深意地对我说:“十五年前你就该想到会有这么一天,现在担心,不觉得太晚了吗?”
又说到我的盲点了。
看我一脸茫然,玄清好似刚想起来:“老夫忘了,现在的你没有那些记忆。”
我是失忆了还是怎么着啊?
我有些抓狂地问玄清:“你们老说十五年前十五年前,我能找回十五年前的记忆吗?”
我倒想看看在我穿开裆裤的年纪,能和他们发生什么样的纠葛。
玄清不置可否:“机缘到了你自会找回那些记忆。”
他们不会在做什么服从性测试吧,真怀疑他们在pua我,但我没有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