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子风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几口说:“这次要靠他自己的意识醒过,如果过了今夜十二点,他还是没有醒过来的话,他就会一直睡下去。”
旁边的千夜和木逸风听着有点蒙圈,什么病发,什么过了十二点,千悠会一直睡下去,千夜开口问南宫子风说:“南宫叔叔,悠儿到底怎么了。”
“要从你妈妈说起,也就是蓝家,这是我从蓝家一本古书上所记载看来的,上面记载你的曾曾曾祖父那一代说起,蓝家曾经是一个专门给一些修仙的人提供各种丹药的家族,突然有一天,蓝家的家主出门寻找草药时,遇上一位修仙的道士,而那位道士身上受了一些伤,家主不想见死不救,就把那位道土带回蓝家治疗,但是被蓝家的长老发现了,让家主给道士一些钱,让他离开蓝家,要不然会给蓝家带来危险,家主不明白一个道士怎么会给他们这种大家族带来危险,后来那个长老认为自己一个人劝不了家主,回去后,告诉其他长老,长老们决定一起去劝说家主,长老们一起来到本家对家主说修道之人,是无法看出他们是否是坏人,这对于一直是白方的蓝家来说一个很危险的存在,所以每次来买药的人,都是写信和让人拿药,坚决不能让他们踩进属于蓝家的地方。”南宫子风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口有点渴,喝了喝杯子中的茶水。
“这跟那个千悠的病有关?”木逸风看着比谁还淡定的南宫子风说。
南宫子风放下杯子,瞪了一下木逸风说:“我口渴,喝水有问题吗,故事是要从头讲起的,木头小子。”
木逸风差点以为是他那个堂哥说他,他觉得眼前这个人跟堂哥那张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