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云靖岩一边亲他,一边不停地安慰他,“小希,你要放松。我保证未经你同意,今晚我除了亲你,什么都不做。我说话算话……”
不知道是因为赤云靖岩的承诺还是要挟,赤云靖岩亲顾希时,他竟然没吐,只是发出极其压抑克制的叫声。
赤云靖岩亲了一会停下来,喘着粗气说,“我快受不了了!咱们聊会儿天,一会儿继续!”
顾希有些难以置信,慢慢地睁开眼睛。
赤云靖岩挨着顾希并排着躺着,他眼睛看着屋顶,语气平和地说,“顾希,你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我的病吗?还说过你是我的一剂良药。现在看来你这副药还真是很灵验。我觉得这一段时间我变了好多。”
赤云靖岩的语气和两个人之间的氛围,让顾希放下了戒备,整个人也没有那么紧张了。“我可不会治什么病,而且你的病也没有治好呀?想想这一次次的,我若是个柔弱的女子,早被你打死好几回了。”
赤云靖岩笑笑,“你是不知道我以前什么样。我现在至少能控制自己了。有时候打你是因为你自己找的。”
“才不是呢!是你无理取闹。”顾希的手想动了一下,被绳子扽着动不了,他有些烦躁,“咱们说话就说话,你能不能先帮我解开?”
“不行,现在时机还不到。你不要去想它,就当没有这些绳子。”
“怎么可能?要不,你试试!”顾希又失去耐心了,开始挣那绳子。
“别动!你冷静一点,你这个态度我不可能给你解开。”
“那你怎样才能把我解开?”
“咱们安安静静地聊会天。这个我是咨询了高人,他说这样就能治好你的病。你必须配合我,要开诚布公地向我袒露心扉,要不我不可能放开你的。”
“我现在对你还不够坦诚相待吗?”顾希扫了一眼自己坦露在外的胸膛,故意说道。
刚才赤云靖岩亲他的时候,把他的睡衣领口扯开了,大半个胸膛都裸露在外面。
赤云靖岩笑了一下,帮他把衣服整理好。然后问,“你现在回答我,为什么那么怕被人绑呀?是因为…我们的第一次吗?你可以不说,但你不说,我们就没有进展,我只能一直绑着你。我今天就是你最好的倾听者。”
顾希沉默了一会儿,才轻声说,“我也不知道。不过除了和你的那一次,我还被顾永文绑过一次。”
“啊?还有这事?到底怎么回事?”赤云靖岩其实已经听梅姐说过,故意装作很惊讶的样子问道。平时赤云靖岩是听不得‘顾永文’这个名字从顾希嘴里说出来的,但此刻他不但要若无其事,还装出一副很想听下去的样子。
顾希垂下眼眸,喃喃地道,“那是我们来京城的第三个月,我跟顾永文一直都在外面租房子住。我觉得我们的关系不是长久之计,便跟他提出要回家。他见我很坚决,表面答应了。却等我睡着了,就将我绑在床上,一边打我,一边逼着我说永远不离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