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犯贱是不是?”
听着南鸢的话,顾景珩脸上青白交加,他想伸出手去触碰她,又怕她像之前那样躲得远远的。
她的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刀刃,割在他身上疼得他无法呼吸。
他强忍着怒意,冲动是魔鬼,南鸢现在正在气头上,说出来的话大多不过脑子,他不能当真,只当是没有听到就好了。
“阿鸢,孤知道是孤做的不好,委屈你了。你放心,以后孤一定注意,不会让任何人再欺负你了好不好?”
“孤心里有你,满心满意都是你,”顾景珩握着南鸢的手,将其贴在心口处,温声细语的说道:“孤为了你,可以做任何事情,真的。”
南鸢用力的抽回自己的手,可是却被他紧紧的攥住,动弹不得。
她气的不行,拿另一只手用力的锤他,试图让他放手。
“顾景珩,你做什么都是白费,什么都没有用!我只是单纯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