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你在乎的不过是我还干不干净,我是不是只属于你,当你发现我不清白了,你的占有欲就开始促使你对我动手,打骂羞辱。”
“这还不够,有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别管你说得多好听,到头来,不过只是嘴上说说罢了。”
“就像你前一天说我们重新开始,第二天你发现我和花祁川认识,便不分青红皂白地将我锁在房间里,没有半分尊严。”
顾景珩听着这些话,没有反驳。
她应该发泄出来的,不然闷在心里,迟早会闷坏的。
只不过南鸢说出来的话,和他让人调查出来的结果有些不一样。
什么叫受人迫害?
什么叫只是认识?
顾景珩觉得他应该是忽略了什么,可是忽略了什么?
一时间,他有些想不清楚。
南鸢的声音还在继续。
“你凭什么对我这样啊?不就是觉得我逃不了,没有反抗能力,所以你就能肆意妄为。”
“因为你知道,不管你对我做了什么,我都拿你没有办法。”
“你高兴了,可以哄哄我,不高兴了,我就是一个玩意,可以随意处置,随意发泄。”
“这是喜欢吗?这不过是些占有欲罢了。”
“你的占有欲让我必须要按照你的意愿活着,你让我做什么,我就得做什么,做得不好了,肆意谩骂,随意折辱,动手打我,只要你能解气,就可以丝毫不管我的死活。”
“等你气消了,又觉得没有生气、没有活力的我不好了,想方设法地让我恢复到以前,你要我以一种你喜欢的姿态去应对你的喜怒无常,去应对你的猜忌,还不能有丝毫的怨言。”
“我是人啊,我也会累的。”
“太子殿下,你让我歇口气吧。”
顾景珩的心里很不是滋味,他从未想过有一天,南鸢会对他说出这般的话来。
他一直以为,南鸢是知道他对她的心思的,至少也该知道他是爱她的,不是什么占有欲,只是他那时候太生气了,失了理智。
那些口不择言的话竟然让南鸢对他产生了这样深的误解。
“主子,塞外急报。”
顾景珩还没来得及跟南鸢解释,塞外便出了事情。
“阿鸢,是孤的错,你消消气,等以后,孤再给你解释,好不好?”顾景珩放低身段,哄着南鸢。
南鸢没有出声,顾景珩却没有过多的时间分给她了。
他叮嘱了人照顾好她,便转身去了书房。
秘密押解楚峰元进京的人到了,不光是楚峰元,还有那一批忠于他的将领,都回来了。
他需要将这些人全都控制起来,把他们牢牢地掌握在手里,塞外才能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