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日,我们去宫里陪母后坐坐吧?还有成亲的事,我都准备好了。”顾景珩有些期待的望着南鸢。
“见……皇后娘娘?”他不是一直不让她见吗?还有成亲,怎么这么突然?
“要叫母后。”顾景珩纠正道。
修养了大半个月,南鸢的身子总算是大好了,顾景珩这才带着她入宫。
至于成亲的事,南鸢说不行。
她看到了脸上的疤痕,不愿意这样穿嫁衣,现在若是涂抹祛疤膏,又怕对孩子不好,所以就说等生了孩子之后,再成亲。
顾景珩不想她留下遗憾,也只能如此。
俗话说,妇人产子,凶险异常。
他也怕出什么事情,所以孩子才一个多月,他就备好了产婆和大夫,甚至于各种灵药。
差一点,他就把皇帝藏在宫里的那支万年灵芝给拿来了,还是在太医和南鸢等人连番劝说用不着的情况下,才作罢。
皇后和南鸢聊得很投机,将顾景珩赶了出来。
没办法,他只能是在院子里面等,时不时地张望一下。
等到午后,才看到南鸢出来。
南鸢的眼眶红红的,像是哭过,可把顾景珩心疼坏了,连忙问道:“这是怎么了?母后跟你说什么了?要是不喜欢,咱们就不听,日子是咱们过的,不是……”
“顾景珩,你好可怜啊!”南鸢抱着顾景珩的脖颈,小声抽泣道。
顾景珩愣住了,竟是皇后跟南鸢说了他小时候被派去边城的事情。
他叹了口气,“好端端的,母后跟你说这些做什么,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南鸢吸了吸鼻子,“是,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以后,我对你好。”
“好,那你绝对不能离开我。”
“顾景珩,你最近好生杞人忧天。”
“那你保证,不能离开我。”
“好,我保证。”
夕阳下,两个人牵着手朝宫外走去,背影成双……
回去之后,顾景珩怕南鸢想起什么来,索性在京城重新修了座房子,带着南鸢去安胎。
南鸢想找些事情做,也随着她,只不过她所听到的消息,都是经过顾景珩过滤的。
什么该听,什么不该听,他一手操控。
但是,这平静只是在太子府内的。
太子府外的谣言越传越厉害,***甚至还找出来了不少当年边城的证人,他们指控顾景珩谋害同胞,还让下属易子而食是为了护住边防,保存有生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