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体都腾空了,这种失重的感觉让她很没有安全感,但她的眼皮子太重了,她始终没有办法睁开,挣扎了一会儿之后,就睡了过去。
闻砚笙一路把她带上车,只听到她嘴里一直在说:“阿谦,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
她说出了无数个为什么,像一个要不到糖果的孩子。
闻砚笙只是静静的听着,时而神色复杂地看着她。
到家后,他把她放在了主卧,替她盖好了被子,他正要离开时,她却忽然伸出了手,抓住他的胳膊,嘴里念叨着“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如果是以前,他必定是会蹲下轻声哄她,告诉她,他一定不会离开她。
可她已经先一步离开他了,她现在说不要离开的,是陆湛谦。
闻砚笙苦笑了一声,轻轻的拨开她的手,放回了被窝里盖好,随后转身出去了。
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点燃了一根烟,捏在食指和中指之间,盯着窗外的月光发呆,思绪逐渐被唐果的身影占据。
糖糖,你从不为我而醉,是因为你真如自己所说,从来没有爱过我吗?
你心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