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皓沉吟片刻,目光穿越时空的长廊,仿佛在追溯着古老帝国的沧桑岁月,缓缓言道:“寒月箫大人所问,实乃千古难题。试想这东方大地,广阔无垠,万民芸芸,若无一统之主,何以协和万邦,安定四方?皇帝之位,非为一家一姓之私,实则为天授之责,承天景命,以安天下。正如日出于东而落于西,四季轮回不息,皇权之传承,亦有其自然之理与历史之必然。昔日黄帝战蚩尤,定中原,创基业,始有国家之形。后世帝王,或以武功定国,或以文德安邦,皆为顺应天命,引领万民步入治世。而玄家子孙,历代勤政爱民,开疆拓土,使国泰民安,此乃民心之所向,非独血统之功也。再者,吾等武林中人,虽逍遥江湖,不问世事,却也深知乱世之苦。皇帝犹如舵手,引领巨舟破浪前行,免于倾覆。故而,非是王侯将相必有种,而是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需有一人,担此重任,维系纲常,护佑苍生。”
言罢,太皓举杯轻酌,茶香袅袅,其意却已跨越了杯盏之间,指向那更为深远的治国之道与历史洪流。寒月箫听罢,眼中闪过一丝了然,仿佛在这片刻的对话中,又窥探到了几分世间真理与治世哲学。
寒月箫的眼中闪过一丝冷芒,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他冷冷道:“谬论罢了?哼,太皓大人,你的见识也不过如此。”
太皓剑眉一挑,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他沉声道:“寒月箫大人,你口口声声说天下大局,莫非是心怀叵测,想要统领这天下不成?”
寒月箫闻言,仰天大笑,笑声中透露出一种狂傲不羁的气势,他傲然道:“太皓大人,你若有话,不妨直言。我寒月箫行事,向来光明磊落,何惧人言?”
太皓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不再拐弯抹角,直接说道:“寒月箫大人,你在朝中的所作所为,早已引起众怒。你勾结权臣,排挤忠良,这朝中官员谁人不知,谁人不晓?这天下乃是玄家子孙的基业,岂容你等宵小之辈染指?”
寒月箫闻言,脸色微变,但随即恢复平静,他冷冷道:“玄家子孙?哼,他们不过是一群无能之辈,何德何能统领这天下?若是由我来做,这天下定会繁荣昌盛,百姓安居乐业。”
太皓听到寒月箫如此狂妄的话语,心中不禁怒火中烧,他厉声道:“寒月箫大人,你竟敢说出如此大不敬之言,实乃大不道。你可知,此言一出,便是与整个天下为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