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泄完怒气的王小陌就像一个抽干了气的气球，此时软趴趴地瘫在了地上。
她之前身体里所有的力气似乎都随着杀死眼前的男人而消失了，此时的她又变成了之前那个战斗力一般的小女警。
只不过这个时候周围所有人都沉浸在她杀人的恐惧中，她那嗜血的眼神和连捅十几刀的暴虐让即使她最好的伙伴都不敢靠近。
大家只是一声不响地看着她，生怕一出声自己也会遭殃，随后一些离得较远的胆子比较大的人开始窃窃私语起来。随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说起悄悄话，离得近的则是用眼神和表情来交换此时的心情。
王小陌就这样瘫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突然她身体一抖，似乎原本的灵魂又再次回到她的身体里，取代了之前那个疯狂嗜血的她。她突然难以置信地看向自己染血的双手和满是鲜血的衣服，随后转头看向四周人们复杂的表情和眼神，直到她把目光落在了身旁已经死透了的男人的尸体上。
尽管她不相信这一切是自己做的，但是眼前看到的一切却都指向了自己。
“你就是杀人凶手！”她的脑海里回荡着一个声音。
“我杀人了！”王小波轻声呢喃着。
随后她看向身旁的女孩和蒋子涵，但此时目睹她杀人的女孩早已经吓得花容失色，看到王小陌转过头来，她一个劲地往蒋子涵怀里钻。蒋子涵此时也不停地往后退，似乎眼前的这个不是王小陌，而是一个自己从不认识的陌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