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初七,阴雨连绵。
深秋的青石板路被雨浸泡过后是渗入骨子的凉,跪在上面的沈宴卿面色有些苍白。她无助地望向正堂中品着热茶的王妃,终是熬不住,伏身叩首苦求道:“王妃,求您饶过奴婢吧,我自卑贱出身又岂敢觊觎王爷。”
身居太师椅的萧云芝得意地冷哼一声,抬手叫人拖她进来,直接丢进面前烧的正旺的火盆里。
“我倒是好奇浑身湿透的人被烧死需要多长时间呢,你一定会为我消解这个困惑,对吧贱奴。”萧云芝似是怜惜地抬起沈宴卿那已被雨水灌的肿胀的手,旋即恶狠狠地按向火炭上。
焦香的烤肉味霎时漫延开来,一些个不忍看到此等惨状的奴仆纷纷低下了头。
“啊——!”
沈宴卿痛苦地哀嚎着,试图翻身逃过那炙热的火。她的身子极度扭曲地挣扎着,高高弓起却又因为双膝酸软而再次重重跌落下去。
“像你这样的贱奴我见多了,别以为爬上王爷的床就能与我平起平坐。我教训人的时候,只怕你还不知道在哪家小馆中给粗野村夫唱曲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