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无力地依偎在她腿上,微微发颤的身子在血色和肉色的交织下竟显得格外诱人。
“姐姐,我好痛。”
“陈庭州,你疯了是不是。”
“我为我娘子赶走流氓有什么错。”
沈宴卿冷眼盯着他,他不情不愿地闷声道歉:“我错了。”
“下去。”
“哦...”
站在马车外面,陈庭州后知后觉地摸了把后脑勺。
“这好像是我的马车。”
一直守在外面的白轩引着陈庭州上了另一辆马车,几人打道回府的途中,只有陈庭州眼巴巴趴在窗边看着旁边的马车。
“过于百依百顺不会让沈大人动心,太容易得到的东西也是最容易被抛弃。”
听见白轩没头没脑来了这样一句话,陈庭州皱着眉看了他一眼,“你什么意思。”
“是卑职多嘴了。”
白轩点到为止,他偷眼瞧着陷入沉思的陈庭州,一时间没忍住暗中窃笑。
真好,又守护了一对的感情。
回到衙内,沈宴卿顺手接过白轩递来的册子翻看了几页。
“沈大人,秦公子预留的银子绰绰有余,您看剩下的是否要还给秦公子。”
“不必了,往后重建房屋另购粮食都要花银子。”
“对了庭州...人呢。”
沈宴卿疑惑地看了一圈,方才还跟在她身后的陈庭州现在竟然在她百米开外的长椅上。
“你跑那么远做什么,我有事问你。”
“你、说、什、么,我听不清。”
“……”
沈宴卿清了清嗓,“你过来。”
“哦,不去。”
闻言白轩简直眼前一黑,他说的哪里是这个意思。他是让陈庭州偶尔变强势一些,而不是倒反天罡变犟种啊。
沈宴卿懒得理他,烦闷地叹息一声,“朝廷的官兵迟迟不来,这山匪何时能除。不过这山匪最近是不是太消停了,连个打探他们内部消息的机会都没有。”
正说着,回来几个身受重伤的捕快。
“启禀沈大人,山匪又在抢姑娘,我们几个实在打不过。”
沈宴卿想起了深巷时也同样出现过几个山匪,那山匪抢姑娘到底是泄欲还是用来做原料。而且秦元承当时说过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和陆容景有关系,那串联起来岂不是山匪也是陆容景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