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茂看着眼前的人影，心中一惊。他认出了这个人，这是一个他曾经敬仰过的人，这是一个他曾经学习过的人，这是一个他曾经信任过的人。这是武极学院的大长老，这是武极学院的最高领导者，这是武极学院的最强者。他居然是红暗法师的师父，这是黑暗法师和白暗法师的师祖，这是所有五行门弟子的尊敬对象。这是无暗法师。
“无暗法师……”李茂低声地说着，眼中充满了疑惑和失望。他不明白无暗法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不明白无暗法师为什么会和黑暗法师、白暗法师一起做坏事，不明白无暗法师为什么会背叛武极学院，背叛院长，背叛他。他感到一阵心寒和悲哀，感到一阵愤怒和不甘。他想要问无暗法师一个为什么，想要从无暗法师口中得到一个答案，想要从无暗法师身上找到一点良心。
“李茂……你……你还记得我吗？”无暗法师冷冷地说道，眼中充满了轻蔑和鄙视。他看着李茂，看着李茂手中抱着的院长的尸体，看着李茂身上闪烁着的无属性五行印记。他感到一阵嫉妒和恨意，感到一阵羞辱和不屑。他想要让李茂知道自己的存在，想要让李茂知道自己的厉害，想要让李茂知道自己的目的。
“当然记得……您是我的前辈……您是我的老师……您是我的榜样……”李茂艰难地说着，嘴角流出了一丝血迹。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感觉到自己的元气已经消耗殆尽，感觉到自己的生命已经岌岌可危。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机会了，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多少希望了。
“呵呵……前辈……老师……榜样……你还真会说话……你还真会装模作样……你还真会做戏……”无暗法师嘲笑地说着，嘴角勾起了一丝邪笑。他不相信李茂的话，不相信李茂的情感，不相信李茂的忠诚。他认为李茂是一个虚伪而贪婪的人，认为李茂是一个背叛而欺骗的人，认为李茂是一个卑鄙而可恶的人。
“我……我没有说谎……我没有装模作样……我没有做戏……我……我一直尊敬您……一直学习您……一直信任您……”李茂坚定地说着，眼中闪烁着一丝泪光。他想要让无暗法师相信自己的话，想要让无暗法师理解自己的情感，想要让无暗法师回忆自己的忠诚。他想要找回无暗法师的良心，想要找回无暗法师的善良，想要找回无暗法师的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