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说:”要不要要来点深刻诚恳的 ?”
“要!”
“特派员,你教育他如何深刻。”领头暗示道,做了个打人的手势。
特派员挥起竹竿,大声说:“你捞了几条小鱼?”
“五条。”保光头答应道。
“啪”的一下打到背上,”你捞了几条小鱼?”
“七条。”光头说。
又是一竹竿下去。
“你到底捞了几条小鱼?”特派员说。
“十条。”光头说。
再一棍子下去,保光头明显有些擅抖了。心想说少了才挨打。他想说多点。
“你到底捞了几条小鱼?”特派员说。
“二十条。”光头说。
竹竿还是打下去,特派员问:“你到底捞了几条小鱼?”
“二百多条。”光头
竹竿打得更重。
特派员大声说:“我再问一次,你到底捞了几条小鱼?”
“一万多条。”保光头说。
特派员说:“这还差不多,扣他一百个工分。服不服?”
光头说:“服!”
看到这阵势,其他人都心里发毛。
领头说:“保光头,我问你,牛能拉车耕地,你能耕地吗?牛重要还是你重要?”
光头说:“我不如牛,我耕不了地,牛比我重要一百倍。”
韩疯子心想,自己也明白了,为什么斗自己,想起与自己有关的两句话。
“是。
保光头离开会场,脚手有点酸疼,走路姿势左右摇晃。
人们的注意力又回到现场。
“韩疯子,听队长说,你有个名字叫韩半仙?你怎么仙法?”
韩疯子说:“这是当时的真实写照,我只是抒发一下当年的感情,其他人不敢说罢了。我都是死过几次的人,也疯过,怕死不是韩疯子,人们都叫韩老狗,也好,做人不成,我做狗也允许吧!我还养头猪与我作伴,我是光棍一条,也是个疯狗,哪天活得不耐烦了,我顺便咬他一口,让他一起和我都得狂病。”
领头在心里紧了一下,心想这个疯子与我拼命怎么办?在村口他敢公开戏弄我们是他儿子,明明是找死嘛。
领头说:“队长,他养猪没有?”
队长说:“有一头,会听人话,骑着它走亲戚。猪名叫八戒。”
领头说:“有意思。”
“我已经劳改过,后来又因为大家在牢里没饭吃,说我不是啥子,把我放了。”韩疯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