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什么。”
南浔拂袖,走到案前。
冰冷的眸光从略显紊乱的公文上一扫而过。
南浔道:“去给魑魅传个话,让他派人盯紧了太子府。”
“将军的意思是……”
小五眸光蹭的黝黑发亮。
“让你传话就传话,哪来那么多的问题。”
南浔把小五赶出书房。
临了,又说了一句。
“夜尘不是在查荣安堂的案子吗?你找人给监察寺说一声,让他们不要过于为难。”
“如果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地方……”
南浔顿了顿。“尽可能的想办法满足。”
“是,”
小五虽然不知道自家将军又在打什么马虎眼。
可他心里清楚,荣安堂的事归宁一定不会袖手旁观。
既然……
归宁都插手了,将军又这么说。
那岂不是说明……
眼看着真相就要呼之欲出。
小五关键时刻捂住了嘴。
不行,这么大的好消息,他一定要留到最后才能告诉归宁。
小五打马出府直接去了监察寺。
夜尘让手底下的护卫找了几个当日在荣安堂案发现场的重要人证。
准备亲自过问此事。
奈何,人证早先一步被人扼住了命脉。
夜尘问什么,人证便答什么。
只是问出来的结果,
东一句,西一句,与案发现场发生的事根本对不上号。
夜尘气竭,当即对人证进行严刑逼供。
黑压压的一群人。
少说也不下于二十个。
然而到头来,说实话的却是寥寥无几。
使馆的地下暗牢。
染血的鞭子一鞭一鞭从人体上抽过去。
呼痛声,求饶声登时此起彼伏。
夜尘让行刑的人停下手中动作,挨个又问了一遍。
“殿下,还是问不出来。”
也不知道幕后之人到底给他们下了什么毒药。
夜尘使尽浑身解数,
一个个除了喊痛求饶,对荣安堂之事态度始终如一。
夜尘无奈,只好将此事交给夜泉。
夜泉虽然喜欢胡闹。
但在这种事上拿捏的准头永远比夜尘要强的多。
这不。
夜尘用了一天的时间也没审问出什么的人。
夜泉却只用了一个时辰,便叫那些疼的在地上打滚的人招了。
“大人饶命,不是小的不说,实在是小人没命敢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