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舟脸色一僵。
一问,又确定了司脔不是在开玩笑。
但由于她和司茸之间某些约定,司脔将动手的时间选在了冬天。
陈牧舟还有一个秋天来打消司脔的念头。
他顿感急迫——基于司脔的固执,一个秋天真不多。
“脔脔,我帮你过冬。”
陈牧舟很干脆的回应,没有过多的顾虑,神情也很诚挚,甚至带着一丝浅笑。
“?”
[公子怎么……]
司脔眸光在陈牧舟脸上流连,反倒是有些疑惑。
她很清楚,陈牧舟是正儿八经的茸使,和茸的羁绊不知比她深几许,
司雾不止一次给她讲过茸和陈牧舟的故事,
而窗台上的鸟也不止一次一次听到,陈牧舟在一个人时提起‘茸茸’,
那是她不曾体会过的温柔。
她把话说出来时,原本觉得,他会第一时间跳出来维护茸。
但他没拒绝,没甩脸子,也没表态,
那个笑,让她一时如沐春风,好像也是温柔的味道。
‘小脔脔’也变成了‘脔脔’,她莫名感觉一下子亲近了很多。
像‘茸茸’一样。
“我需要一些时间准备,还要信息,关于繁盛界的大量信息。”
陈牧舟像是自语般,边思索边说道,“这事可以和扩展南部纵深整合在一起……”
“必要时,要实地考察,三百七十公里晏城,突然不远了……”
“还有圈地,建城,干脆搞个大的……”
见陈牧舟嘴角逐渐弯起,司脔知道他有思路了,眉眼逐渐柔和起来。
一些新奇的情愫取代了昔日的酸涩,仍旧气闷、失神、彷徨,却不是以前那般无措了。
[是良心模因……]
司脔怔怔想着,一双素手却又被牵了起来。
她稀里糊涂跟着陈牧舟起身,以为他要执行什么计划,岂料没几步,她又来到那面光洁溜溜的墙前,再一次成了面壁者。
“公子,你……你又来。”
[公子……又这样……]
司脔抿唇错愕,胸腔中感觉又酸涩起来,她凤眸一闭,双手无助的扶在墙上。
“小脔脔,你不会觉得,我准备了八天,就这么轻易放过你吧?”
“道歉要立正。”
陈牧舟撩起一片白纱,用脚别开并在一起的高跟鞋,突然‘咦’了一声。
高档地板上,几滴殷红清晰可辨,与雪白的高跟鞋对比鲜明。
“你生理期?”
他搂住司脔后背,附耳一问,脸色一变。
“公子,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