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
“晴宝,群里的消息你应该看过吧?”
陈牧舟又道,“就是小白说的那个病……”
“那……那个病……”
卓晴闻言点头,“……你不要紧吧,牧舟哥?”
“不要紧。”
陈牧舟一本正经的摇了摇头,“你司脔姐姐给我瞧好病了,她同样在物理层面对我进行了干预,我的身体禅定而祥和,好得不能再好了……”
“噢……那就好!”
卓晴点点头。
“……”
陈牧舟见卓晴一脸诚挚的样子,心中莫名罪孽深重,她显然没看明白小白的表述,并不知道他话中所指。
“但是呢……”
他想了想,话锋一转,面色也随之变得难看起来,“你司脔姐姐做得也只是物理干预,我现在在梦界,那种干预已经压制不了我了,我呃呃呃……”
“牧舟哥,你……你怎么……”
卓晴一脸关切,彷徨无措,“你不要吓我呀……”
“我没事,晴宝,别担心……”
陈牧舟摇摇头,一本正经道,“……只要吃到兔兔,我就会好起来!”
“吃……吃到兔兔……”
卓晴身形摇曳,‘熟透’的脑袋冒出热气来,她垂下眼睫,双眸一闭,放弃了思考,也放弃了对‘形势’的掌控,进入了陈牧舟熟悉的那种被动的挺尸状态,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
咕咚。
粉白的天鹅颈又轻轻的滚动了一下。
淡粉色的唇瓣轻抿,小舌头做贼心虚似的冒了个头,使之愈发的莹润欲滴。
“……”
陈牧舟唇角弯起,他明显的感觉到一种微妙的欲拒还迎。
不用想也知道,卓晴特有的‘闷骚’,早已使她的脑瓜成为混沌的浆糊,这会儿不知道到在进行着什么级别的天人交战。
不想丢脸、不想露怯、想矜持内敛,又因为道行不够,含蓄的‘壁垒’经不起撩拨,真切的诠释出了‘含苞待放的花朵’里的那个‘待’字,
真实的青春,珍实的清纯,
有拉扯感,但又不多,刚刚好的外温内热,且主动权让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