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棠生皱眉,如果说上一句哑谜不明不白的死去可以理解,那下面说自己抱着藏宝图又不明不白是什么意思。
到底是故弄玄虚,还是真有所指?
“呵呵,我这人说话不喜欢重复。”
说罢,江岳拍了拍手,他身后一男子上前递给谢棠生一张请柬。
谢棠生接过请柬,但双眼一直盯着江岳,好似要看穿他葫芦里要卖什么酒。
见谢棠生接过,江岳笑了笑,随即带着众人离开。
在江岳离开时,一直站在谢棠生不远处的江月对前者笑了笑,道。
“相信我们很快就会见面,期待你们能到江家做客。”
要不是知道江家是什么德行,说不定谢棠生两人真会以为这个少年是什么好人。
在知晓江家不顾及世家风范上门抢亲,后面还各种传播谣言污蔑谢家与徐有道,更是在事情败露后选择一脚踢开陈家,谢棠生就不可能对江家有什么好感,他们现在笑的越和善,就越感觉虚伪。
只是谢棠生确确实实被拿捏住了,他迫切想知道是谁气死的杨才辉,如此一来,谢家说不定有机会将功补过,杨秀澜也会好受些。
“爸,我担心这是鸿门宴......”
谢棠生何尝不知道这可能是鸿门宴,只是他又有什么办法?不找到气死杨才辉的凶手,那么杨家的怒火就只能撒在谢家上。
如果真的从江家口中得知了真相,那么谢家说不定可以将功补过,杨秀澜也可以好受些,不至于像现在,还被蒙在鼓里。
而且,谢棠生也想知道,江岳所说的第二类人到底是什么意思。
“怕死?那你就别去。”
谢棠生冷哼道。
谢雨嫣被堵的无言。
只是谢家和江家都不知道,他们刚刚的交谈与递请柬的行为,被一个带着口罩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那男人正是陈封石,此刻他正紧握双拳,浑身青筋暴起,赤红的双眼仿佛可以喷火。
“江家递出的请柬目的肯定是想招揽谢家,让谢家替代陈家在崇州工作。该死!全都该死!”
但是下一秒他发出狂笑。
“嘿嘿,好好好,他们聚在一堆,好好好,到时候,bong!嘿嘿嘿。”
周围人见陈封石好似精神病发作,纷纷避开此人。
陈封石也在痴笑中缓缓转身离去,只是他的肩膀不停的抽搐着,笑声渐渐变成了哽咽。
“儿子,我很快可以帮你报仇了。”
......
边疆碉堡。